听到程婉涵嘶哑的声音，程婉清眼神却愈发坚定。
“刚刚，我已经给过他机会了，是他自己不懂得珍惜！”
“今后，我们三姐妹，还是要把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。”
“今天发生的事，无论是柯霄，还是陈青山，我都不想再看见！”
程婉清的声音平静如水，没有丝毫的感情波动。
程婉涵红唇微张，喉咙像是被掐住了一般，说不出半个字。
表情，也逐渐复杂。
她姐姐这番话，她无法反驳。
很快，整个别墅就只剩下了卧室里面的声音。
另一头。
“爸，我要杀一个人！”
蒙蒙夜色下，柯霄拿着手机，脸色阴沉得可怕。
他活这么大，还从来没有吃过这种亏。
他必须要报复回来！
“想杀谁，你尽管去杀就好了，只是要记住，务必要低调。”
“另外，不能暴露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。”
“否则，我会很难帮你！”
电话里，一道浓厚的声音，透着让人沉闷的语气。
柯霄牙关紧咬：“爸，这种关系还要持续多久？”
“我不想一辈子都活在阴影之下，我要做你光明正大的儿子！”
电话里的声音不紧不慢：“放心吧，这一切，不会太久了。”
“只是眼下，需要先做好之前交待你的事情！”
柯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。